多年前丁春秋就沉迷于李秋水,而今多年过去,一直未曾改变。沉默了一会儿,苏星河道:“他最终见到了李秋水,也见到了无崖子?”

        墨倾池点头,“不错,他见到了李秋水也见到无崖子,当时的他本就快死,我的剑虽快,但却不可篡改一个事实:我的剑已经刺穿了他的心脏。”他道:“倘若你是丁春秋,若你快死了,你会如何?”

        苏星河不是丁春秋,也难以想象出自己是丁春秋会如何,但他却给出了答案:“他平生最恨的人就是无崖子。”

        墨倾池点头,问:“他为什么恨无崖子?”

        苏星河沉默摇头。

        墨倾池面上玩味,道:“你真不知道?”

        苏星河继续沉默。

        墨倾池面上微冷,叹道:“我看你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愿意承认而已,他恨你师傅的原因并非是应当当年无崖子将他逐出师门,更不是因为无崖子想杀他,在丁春秋眼中,无论无崖子如何对付一个叛徒都是非常正常不过的事情,但有一件事情丁春秋无法原谅无崖子,应当说正是这件事情丁春秋痛恨无崖子。”

        苏星河继续沉默。

        但他不想玩文字游戏,开口道:“丁春秋痛恨无崖子的原因是因为李秋水!无崖子抛妻弃子远遁他乡,此为一恨!李秋水故意示出暧昧,却并未作出具体行为,导致无崖子欲除掉李秋水,无崖子冷酷无情,此为二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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