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河终于开口了,“因此丁春秋选择了一个最简单也最彻底的方式报复师傅,这个方式就是死亡?”
他叹了口气,轻轻拍打折扇,眼中闪过一抹叹惋:“丁春秋是无恶不作的魔头,可他却是李青萝的养父,无论外人眼中丁春秋如何,在李青萝眼中他都是自己最亲近的人。倘若你亲眼看见一个陌生人杀掉了自己最亲近的人,你会如何?”
苏星河皱眉道:“他并不是陌生人?”
墨倾池冷声一笑:“你是在说血缘吗?”
苏星河沉默。
墨倾池道:“除开血缘,无崖子和李青萝之间还剩下什么,倘若没有血缘,你认为无崖子现在还可以活下来吗?李青萝并非是一个深明大义的女人”
苏星河继续沉默。
墨倾池很清楚眼前这位年迈老人的沉默意味着这位老实人无法反驳他的言语,也意味着心中承认了他的观点。
他叹了口气,道:“丁春秋是一个狠人,他对别人凶残,对自己也凶残无匹。因此当他知道自己是将死之人时,他就故意激怒无崖子,让无崖子杀掉他。”
“无崖子杀掉丁春秋本是理所应当清理门户的事情,可是无崖子却犯了两个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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