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尚挥了挥尺子:“你再乱挠,我就抽你。”

        “别,”周及表示拒绝,“我能控制。”

        覃尚靠在床头看回手里书:“你要是真能控制的话,我就不会过来了。”

        周及也知道他控制不住,但他没想麻烦覃尚。

        “等药效上来就好了,”覃尚又说,“乱挠没有好处。”

        覃尚坐的位置正好将桌面的台灯光遮住,周及的眼睛很舒适,他闭上眼睛说:“那我先睡了。”

        用同样的沐浴露,但周及在自己身上闻不到什么香气,却能从坐在他枕头边的覃尚身上闻得到。

        他用的太少了?

        纳闷的周及很快犯了乱挠的毛病,他忍不住抓心挠肝的痒。

        他只要伸手挠,覃尚的尺子就会抽在他胳膊上。虽然那尺子看着不大,但打起人来还挺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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