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尚看起来在认真看书,却总能捕捉到周及准备开挠的动作,那尺子带风,快准狠,一点不留情。
到后来估计药效起了作用,浑身不再特别痒的周及困了,他抓挠和挨打的次数都少了。
半睡半醒间他听到覃尚问他怎么样了,他哼着说不痒了。
覃尚先是掀开他被子查看了一通,然后才收拾东西回自己地盘。
周及身上的红包早上起来后还没完全消失,但状况确实好转太多,不会痒到让他胡乱抓。
覃平年一大早带着学员去考试了,朱慧琴也去了超市上白班。饭是留好了需要他们自己热的。
不如说是需要覃尚热的。
周及连天然气的火都打不着,他倒是会用微波炉热菜,可这家里没有。
他洗漱完了就跟个大少爷一样往餐桌边一坐,等着覃尚把早餐热好。
“妈说让你按时吃药,”覃尚端着烫锅过来说,“再吃几天巩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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