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瑟眸色冰冷漠然,声音没有半点情绪:“让开。”
男人仰起头颅,他双腿关节错位,腿脚弯曲,亦比容瑟稍高一小截。
男人平静地和容瑟对视,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在容瑟耐心将要告罄之际,才垂下眼睛,侧过身让路。
等容瑟擦身而过,他亦步亦趋跟上去,眼神一动不动定在容瑟的手上,无波澜的黑眸倒映出一片血红。
容瑟五指不自在地蜷了一下,不理会身后跟着的大尾巴,从篱笆围栏中抽出几根细长的枯木,又俯身捡起几颗地上的碎石子。
跟出来的温玉不明所以地问道:“大师兄,你捡这些做什么?”
“布阵。”容瑟环佩相撞般的清冷嗓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虚浮,吐息之间,血腥气浮动。
容瑟身形微顿,硬压下喉头的腥甜。
温玉没注意到,满脸疑惑地问道:“师兄还懂阵法?”
她怎么不知道?
“略知一二。”容瑟语气淡淡地陈述,深邃漆黑的眼眸像是浸了墨,看不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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