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最怕麻烦的人的人,甚至因为懒得管事敢干脆利落拒绝班长任命的人,突然主动提出帮她跑腿,这不亚于太阳从西边出来的诡异程度。

        跟被夺舍了一样。

        但她没想到,这人的反常还没结束。

        过了个周末后,轮到第一大组负责班级卫生,程麦被分到了擦窗户。

        平心而论,比起去包干区扫落叶、花坛捡垃圾、倒教室垃圾桶,隔天一次的擦窗已经算是最受欢迎的工种了。

        周一放学铃响了后,趁班级里大部分人都一窝蜂的冲去洗澡吃饭,程麦立刻起身,到讲台下捏起一块破破烂烂的抹布。

        布料尾端几绺丝线下垂,原本的颜色都显不出了,也不知道是在这教室呆了几朝的元老。

        她刚想去水房洗抹布,就在门口撞见了池砚和孙况俩人说说笑笑,神色轻松地提着垃圾桶往回走。

        虽然每次倒垃圾都会冲桶,但长年累月的,各种乱七八糟的垃圾、食物发酵后残留的味道已经把垃圾桶腌入味了。

        说实话,那气味真不太美妙。

        她几不可查地皱了下鼻子,往后小小退了一步,正想不着痕迹地避开气味源头,却突然被人叫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