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你等会儿。”

        “?”她偏头,疑惑地看着池砚。

        “把抹布放这吧,我帮你弄下,”也许是自己也觉得这话说出来不对劲,池砚垂眸看了眼抬住垃圾桶边缘的手,聊胜于无地解释了句:“反正等会儿我也要洗手。”

        大冬天的,最大酷刑之一就是让学校水管里那冷冰冰的水和皮肤亲密接触。

        眼见有人愿意代劳这苦差,她狂点头,怕晚一秒人就反悔。

        但因为屏住呼吸太久,此时表情有些奇怪。

        也是这时,池砚才隐约觉察出点不对劲。

        他狐疑地眯起眼:“你哑巴了?干嘛不说话。”

        程麦迅速摇了摇头,屏住呼吸张嘴飞快说了句“没有,谢谢”,将抹布放在旁边的窗台上一扔就溜进了班级里。

        但她嗡嗡的声音已经侧面印证了池砚心中的猜测。

        等人走后,他微微抽动鼻子闻了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理作用,还真觉得有点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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