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对方会因此而讨厌她,甚至厌恶她。

        季临渊看着这样的她,心里像是被堵了棉花,闷的厉害,也疼的厉害,难以想象,她一个小女孩,异国他乡的,自己看医生,一步一步从那深渊里慢慢爬出来的日子该有多艰辛。

        明明不是她的错,却把一切的错揽在了自己身上。

        他把手里的水杯放到地上,从躺椅上起身,走到她跟前,又拿了她的杯子放到地上,拦腰将她从躺椅上抱起来,自己坐下,把她放到自己腿上。

        窗外又有闪电划过,他搂抱着她,窗外的大雨和着她的泪一同浇在他心上,季临渊抬手抹掉她脸上的泪,看着她,笑里掺着几分苦,轻声低语,“别哭了,师兄是真要心疼死了。”

        慕言蹊闻言,反而哭的厉害,圈着他的颈,埋首在他颈窝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是宣泄,也是坦然。

        这么几年,她生病的事,除了当时认识的仁央外,从未有人知道过。

        慕文若和云婉不知道,沈深知不知道,季爷爷更不会知道。

        看医生治病的那两年,她还要顾着学业,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投入到绘画当中的时候,反而能让她平静许多。

        医生当时建议她,一边做心理疏导,一边尽力把精力放在绘画作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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