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当时只不过是答应仁央拉姆要帮她回报助她外出求学的乡亲们,可如今她不但做到了,还要以她的名字成立基金会。

        一切都按着正确的轨道进行着,又何必让她因为他的事而徒增烦恼和担忧呢?

        ……

        慕言蹊毫不意外季临渊会说出这样的话,如果她再粗心大意些,或是她没有先开口问了ben,那她就绝对不会发现他刻意想隐瞒的这些事。

        自认识这三个多月以来,他何时在自己面前展露过其他的情绪?

        一向都是温温柔柔,天下太平,岁月静好的样子。

        她没有经历过战争,也没有经历过那种命悬一线和死神擦肩而过的惊心动魄,然战争是什么样子的?很难想象吗?

        不,一点都不难。

        被炸飞的四肢,面目全非的士兵,而他们甚至还要在一个个尸体间穿来穿去…

        再想想自己所经历的那些事,慕言蹊甚至觉得都不必用微不足道四个字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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