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呢?

        明明经历过那么可怕的事,却还是能够如此的温柔待人?

        慕言蹊蓦然明白,这是他和沈深知最为不同的一个地方,也是为什么,从一开始遇见他,她就有一种安心的感觉,只要把手交到他手里,闭上眼,心里都是踏实的。

        那是他与生俱来的一种能力,冥冥之中恰巧是与缺失的她契合在一起的。

        慕言蹊再收紧些环在他腰间的手臂,隔着西装外套,把吻落在他的左心房上,喃着声音轻声说了句:“我也想离你近一些。”

        想了解以往你所有经历过的开心的或是不开心的,然后陪着你以后即将要经历的开心的或是不开心的。

        所有的所有,她都想要。

        季临渊听见,喉结上下滑动一下,眼眶有些发涩,低头在她发上亲了亲,应一声,“好。”

        慕言蹊闻言想哭,但是忍住了,眨了眨眼,抬头下巴支在他胸口上扬着笑看他,“明天你生日。”

        季临渊也笑,轻轻“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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