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无欺被连名带姓一喊,仿佛被施了定身术。
月光从小窗透进来,照在他脸上,他抬起头眸光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似疑惑,又似茫然。
隗喜推开他,拢紧了衣襟,背对着他,“你不要总想这种事。”
她取出干净衣服丢向他,“把衣服穿上。”
闻无欺拧紧了眉:“可是……”
隗喜:“没有可是!”
她一贯温婉轻柔的声音急促嗔怒。
闻无欺抱紧了衣服,苍白的脸阴翳一片,看她两眼,走了出去。
身后的门立刻关上。
等到了外面,他才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要出来?他本来就是闻无欺割舍掉的最浓重的阴暗与欲、望,他就只想狠狠与她做。
吸了他那么多血,说让他走就让他走,这么欺负他,他一会儿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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