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后撤了一步,收起剑势,只是剑尖刺入了他的胸膛,他一个医修,治疗自己很简单。

        医修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继续治疗他的三个队友,却不治疗他自己,像是在为了他的队友节省灵力。

        我紧皱着眉头,眼睁睁地看着他胸膛里的血流出来,染红了他的白衣。

        “让你的队友认输,或者,你死。”我说。

        医修没有理会我,而是对他的队友说:“治疗不停,你们也不要停手,继续打。赤青剑派没有认输一说!”

        他这么做,反倒是我成恶人了。

        我抿着唇角,攥紧了剑。

        就在这时,一把剑被挑飞,直直地插入医修鞋尖前的地面,剑身反射,照出我身后的景象。

        那个青衣剑修最先败下阵,他失去武器,两手空空,茫然地跌坐在场上,好像被突然请上来的观众。

        下一个便是赤衣剑修,他的剑被劈成两段,手里的那截断剑被彻底冻结,若是不放手,会连手也一起冻上。

        拿着赤青剑的黑衣剑修还在努力攻击尹问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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