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问崖叹息了一声,似乎有些无奈。

        黑衣剑修红了眼,发狂似的朝尹问崖砍去,他身上的衣服都跟破布条一样,伤口愈合的速度也变慢了,最后被尹问崖的剑从前往后刺穿他的左手,将他钉在了擂台上。

        “啊啊啊——”黑衣剑修因寒霜剑而受伤,又因医修的治疗术愈合,但只要寒霜剑没有从他的体内拔.出,他的伤口便永远无法愈合,皮肉几乎都要和剑长在一起,于是稍一动弹,或是被风吹一下,就会发痒发痛,完全是一种折磨。

        尹问崖没有理会因痛苦而哑声嘶叫的黑衣剑修,而是看向那个医修。

        他说:“不要为了你们赤青剑派的名声,就道德绑架我们苍晓,他还很年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我愣了愣,理解了为什么当时对战千音门的时候,尹问崖要我后退,并非是不许我杀人,而是不许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杀她。

        我从那把剑的反光看向尹问崖。

        他神采飞扬,眉梢带笑。

        “绑架我吧。

        “认输,还是让你队友继续痛苦,选一个吧。”

        黑衣剑修在擂台上痛得以头抢地,他想要拔剑,手还未触及到寒霜剑的剑身,就被寒霜剑的剑气冻得通红,指尖都凝了一层霜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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