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林滋荣又拿出另外一个袋子,“奶茶,常温五分糖加奶冻。”

        “谢谢。”时任宣认真聆听,微笑接过。

        两人吃过饭,时任宣收拾,林滋荣去办公室的洗手间漱口。去洗手间要先进到旁边一间休息室,在他看到休息室里那个双人大床后,一万种黄色的畅享争先恐后涌入了他的大脑中。

        “还是你们有钱人会玩。”林滋荣摇头感叹。

        “嗯?”收拾完的时任宣正好听到这句。

        林滋荣笑得意味深长,但嘴上却说:“没什么。”

        以他对任宣的了解,以后一定有一天任宣会忍不住邀请他玩办公室py。这事他提出就没意思了,他很有耐心地等任宣主动。

        可惜的是连续三天,任宣都没邀请他玩办公室py。

        林滋荣不得不重新定义任宣,那个住一起后随时随地发青的任宣,竟然成熟了,在办公室连亲都不跟他亲一个。

        想当初在大学空无一人的教室里,任宣都要趁机亲他,他躲着任宣不让他亲,说这是正经场所,不能亲,任宣还生气。

        晚上下班,两人先一起吃了饭,然后一起回家,回林滋荣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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