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看着宿星卯睫毛半阖着,温热的鼻息落下,挺拔的鼻梁骨擦过她嘟嘟的脸颊肉。

        薄唇不偏不倚,落在谢清砚唇上,一股苦涩从微张的唇齿里弥漫而出,咖啡味的吻,猝不及防地压了下来。

        他长久失眠的苦涩,就这样被他强硬地渡进了她的口中。

        这神经病半夜喝咖啡睡不着来找她发神经?

        宿星卯脑子有什么大病?谢清砚肺都要气炸了!伸手不停推打他的胸膛。

        碍于幼时挑食所带来的身高与体型差距,谢清砚挫败地发现自己竟然不能撼动他分毫。

        太可恶了。

        尤其是在推搡间,还无意地摸到了他的腹部,隔着轻薄的衬衫衣料,指腹触及他壁垒分明的肌肉线条,不夸张,轻薄的肌理覆在宽阔的骨骼之上,微微的鼓胀,像青竹披上一片丰茂柔韧的藤。

        热气蓬勃,结实有力。

        宿星卯看着单薄清瘦的身体竟然还有腹肌?饿出来的吗?谢清砚十分有恶意地揣测。

        旋即又否认,脑中不合时宜弹出一幅画面,是高一时的篮球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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