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星卯性格沉静,一向不热衷于团体活动,他唯一一次作为候补登场就获得了全场最高得分,那场比赛上他奔跑跳跃、利落投篮的身形,惹得看台观众尖叫连连。
还有无数个清晨,她在二楼窗台睡眼惺忪打开窗帘,迷迷糊糊中看见他绕着半山腰跑步的身影——这也因此成为了谢锦玉女士攻击她懒惰的理由。
他是会运动的。
谢清砚的手无意触上他腰腹,本只想推他远些。
却惹得宿星卯微弓着腰,像在躲避她的抚摸,不找痕迹地往后退了些,只是唇不肯松离半分。
但宿星卯的亲吻也极其青涩稚嫩,很显然,他并不太会接吻,连伸舌也不会,只是固执地将唇与她的唇相贴,柔软的唇迭在一块,含了朵温热的棉花糖,却不舔舐,不咬吮,只浅浅地轻啄,互渡体温。
连呼吸都比吻要暧昧缠绵得多,徒留气息交缠。
余光交错间,谢清砚甚至看见他耳根爬上一抹红晕。
什么嘛,还以为这家伙敢强吻她有多厉害啊,看样子也是个半吊子水平,上次敢那么玩她,现在摸一下腹肌还要躲,说不准也是装腔作势罢了!
好胜心被激起,谢清砚拿出阅书无数的经验,主动地伸出一截柔嫩的舌头,轻轻舔过他的唇线,只是轻盈地拂了下,蜻蜓点水般的触碰,效果却立竿见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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