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真是,叫他不知怎么评价。

        她会卡在失控的边缘给自己打抑制剂,在休息的空荡还要掏出智脑处理两人的公文,遇到不确定的邮件还要问他:

        “军宣部这月的实际用度超标了,要跟财政处说一声吗?”

        那时他在干什么?

        哦,他捂着微微隆起的小腹,躺在毛毯上喘气。

        至于为什么是躺在毛毯上,因为她的床在第一晚就湿透了,一连换了好几次,终于榨干了这位勤俭持家的alpha的床品储存,只好铺上夏天的冰席,他嫌冷,于是又裹了冬季的毛毯。

        只是这件毛毯现在也半湿着。

        他有点嫌弃,将它踢远了些。

        蔚舟眼疾手快,又扯了回来,盖住他裸\露的后腰,连人带毛毯一起束在怀里。

        “亲爱的,将就一下,再打抑制剂我真的要躺几天医院了。”

        江澜的肩宽摆在那,没法整个人缩进她怀里,只将汗湿的脸贴在她肩膀上,想辩解一句“这次真的不是勾\引”,嗓子却哑到说不出话。

        他们都是3s级,终身标记的过程必然是疯狂又漫长的,但因alpha频繁给自己打抑制剂,他一点苦也没受,只是水流得有些过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