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神智清醒,反过来去摸蔚舟的脸。
“你还好么?有没有不舒服?”
抑制剂被列为管控药品,自然有它的理由,多打容易引发一系列排斥反应,轻则住院挂水,重则半身不遂。他相信蔚舟做事有分寸,又忍不住担心。
江澜腰还酸着,勉强支起上半身,去贴蔚舟的额头,从嗓子里挤出一句气音:
“你睡会吧,我去给你做饭。”
蔚舟笑出了声,赶紧把人拦住:“做什么饭啊,你连衣服都没有。”
闻言,脚尖刚踩上地板的人一顿,又默默缩回毯子里。
蔚舟从床头抽了张湿纸巾,给他擦额头的汗珠,动作细致。
这人额前的碎发被沾湿,散在眉眼处,比平日里穿正装时多了分少年气,只是往下一看身体,便知这位是实打实的成熟期omega。
“终身标记后,你身上就会有我的信息素残留,以后得带着抑制贴了。”
江澜仰着头,任她在自己脸上抹来抹去,神情餍足:“很快就可以不贴。”
“嗯?”蔚舟换了张湿巾,从下巴一路擦到脖子,“你打了陈述报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