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偏爱独钓寒江雪,我想,大概每一片雪花都有一只舟,随着漫天落白的长河奔涌,直达那无人到访的心跳深处。
雪是春日的使者,纵于雪下,万物也生。
我们终将重逢,也许就在下一个街角。]
信筏简短,工整的字迹在江澜眼里却逐渐模糊,温热的水珠砸在纸张上,印出几点潮湿的阴影。
自此,万里群山候春,眉睫覆雪候离人。
第49章
联邦中环星,军政处会客室。
朝南的百叶窗紧闭着,日光正盛,透过缝隙在地毯上留下几道规律的条纹光。观赏金鱼甩着开扇的尾巴,慢腾腾地左右游动。
屋内五人分成两列,隔着长桌对坐,张林慕提着一个小瓷壶,给蔚舟倒茶。
按理说,倒茶这份活计轮不到她一个将军来做,可见到杜方和诺瓦皆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蔚舟只好礼貌接过,正想客套几句,却被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打断。
她偏头看向斜对面那个像是要把肺咳出来的清瘦男人,不走心地关怀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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