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澜张开手臂接住她,语气里笑意不减:“我跑不了,不用那么着急。”

        男人半躺在床上,细细端详着面前许久未见的伴侣。

        她不知是从哪个宴会上回来,珠宝华丽,礼服优雅,妆发精致,身上沾着一丝令人沉醉的酒气。很快这丝酒气又混了愈创木的气息,迷得他眼晕。

        她极少穿这样浅嫩的颜色,却没有一点违和之处。衣服的褶皱上洒着珠光细粉,即便主卧没开灯,也衬得她整个人如希腊神女一般耀眼。

        然而神女却没有稳坐高台,而是弯腰在他唇边落下一个轻柔的吻,等他探出舌尖后,这吻又不自觉地加深,让他觉得自己像是引诱圣洁天使堕落的魅魔。魅魔不以为耻,反而要微微放出一点信息素缠着她,试图将她从高台扯入情\欲的漩涡。

        可惜无论是神女还是天使,总有标榜正义的童子站出来挡在她身前。

        两个干柴烈火的成年人被迫分开,各自抿了抿唇,一人瞪着跳上床的小猫,一人转头看向发出呓语的小婴儿。

        蔚舟试探着伸出一指,轻轻戳了戳小婴儿的脸,她的脸颊顿时凹出一个涡旋。

        “她……她好了吗?”

        这话说的没头没尾,但江澜听懂了,给她解释:

        “两个月前就能离开营养箱了,现在和足月的孩子没差别。她不是玻璃球,不会一碰就碎的。”

        蔚舟愣愣点头,又戳了两下,问:“那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