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性味甘甜的酒,可话本身却不怎么甜,就是不想正面答他。
了解,他俩之间哪有实话可言,全都各怀鬼胎,包藏祸心。
韩泽玉也玩起这一套,说了个“你猜”,起身,告别这一片星光,走向内室。
下楼脚步不停,一边搞自己领口,一边掏兜里震动的手机。
倒是提醒他该关机了。
衣领来松里桠就没整好,绸质衬衣滑且软,领带早不知弄哪去了,现在又掉下一根纽扣细线,怎么扯都不断,飘在脖下,好痒。
韩泽玉站在卧室衣镜前,想粗暴连扣一起扯掉,哪知一扯,下面那颗也吃紧,似乎再用些力气,整件衣服排扣都祭了。
镜中,身旁走近一个人。
白耀比韩泽玉高一头,是从十岁那年来这个家就没有改变过的身高差,体型腰身却不是当年那个瘦高单薄的少年可以比拟,无法复制的,还有那一身青涩又淳朴的气质。
那时,他头发乌黑细软,眼神清澈干净,就是单纯的漠然和无视,不像现在,是如何费力也窥探不出,看不透的,一团无形的雾。
白耀从镜中看过来,落点略低,在看韩泽玉那颗扯坏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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