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我帮你么?”
好绅士,好体贴,却不该对他说。
韩泽玉向来大方,维持该有的体面,他两手一摊,让白耀来。
这件衣服并非什么高定限版,更不是纯手工大牌,就是有次无聊,驱车去往附近夜市,逛地摊时买的,不能力求质量,白耀同样搞不好,韩泽玉一点不意外。
原本打算就这样推开转身,让他收手,半抬的手却滞在空中,意外的,镜上一团阴影在动。
男人低下身,额前发丝划过脖根,痒感如尖刺,凶狠刺向神经。
韩泽玉像被狠狠蛰了一下,之后他看着镜子,审视这个用牙帮他咬线的男人。
背脊下低,宽大的手抵在一旁衣柜边沿,竭力为他服务。
比海边婚礼暗处摘耳钉还要夸张,不再是他人主导的一种顺从,而是带有主动意味的臣服,雄狮偶尔来兴,收起爪牙,也可以温驯如猫仔。
不得不说,有那么点意思,韩泽玉把玩对方浓密的发,在镜中意外形成一种缱绻,缠绵的亲昵关系。
“在海滩停车场,你有偷拍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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