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给我吃了一颗很酸很苦的糖,我吃了就睡着了,再醒来,我就发现我被扔在了路边。后来,我走了很远很远的路……”虞尔说。

        “你流浪到繁子街,然后找到我哥?”詹越忍不住打断道。

        虞尔摇摇头,“我只想看一看你们,不想来打扰。但是今天晚上,信叔看到我了。”

        小鱼摇摇尾巴回了客厅,虞尔说得平淡,却把这番话衬得更沉重。

        他是在看到詹信的第一眼就哭过了,害得身边的白发小哥以为他小小年纪就被生活磨得没脾气。

        詹越因这经历,彻底没绷住,勉强压着声音说:“你帮我把桌子上的纸拿过来。”

        “好。”

        虞尔刚要起身,就看到头顶上已经有只手递了纸过来,詹信扒着阳台的玻璃门看他们:“小猫,你不怎么会安慰人啊?”

        他再回头一看,才发现小越哥的脸红透了,两个眼睛泪汪汪,尤其詹信一说,他哭得更大声了。

        詹信过来一拍詹越的脑门,说:“得了,大晚上的,哭得跟鬼一样。”

        那一头白毛被拍得蓬燥,詹越弓下头,用手顺顺头发,挂着鼻涕说:“哥,我是不是要有嫂子了?”

        他这忽然的一句,倒是把詹信给整懵了,忙说:“啊?你说什么屁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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