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着白汽的卫生间里,虞尔正洗着澡,他一洗到脖子就会火辣辣地疼,照镜子一看,脖子上一圈骇人的血淤。
虞可倾给他勒的,好几天了,一直没消。
穿好衣服再看,睡衣的领子有点低,罩不完淤青。
“算了。”
他开门出去,听见詹信在厨房炒菜,过去扒着门看了眼。
“好香,做了什么菜?”
詹信见他站在门口,手头的菜正好收锅:“水煮肉片,特麻特辣。你不说鼻子不通吃饭没口味吗?等会儿就给你辣醒过来。”
虞尔一笑,说:“光闻着我就通鼻子了,饭煮好了吧,我端过去。”
詹信应了声,两人摆完菜坐下,他才看到虞尔领口下的淤痕:“怎么看着更严重了?”
“我也不知道。”虞尔舀好饭,递给对面的詹信,想起来自己的手机没在身边,左右找了找,“我洗澡的时候是不是来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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