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这串平安扣放进钱包里,同那串钥匙一起,接着重新踏上了去往机场的路。

        刚到机场,就接到了吴怡然的电话。

        “人都好好的,就是饿的久了,现在县医院住院观察,沈哥你别急,慢慢来。”

        沈秋白握紧了行李箱的拉杆,半响才对电话里说:“辛苦你了,怡然。”他抬头看向远处已沉入地平线下的夕阳,终于露出了一个浅淡的笑容。

        司湛看着一整天都没动静的对话框,心情烦闷,那上头最新一条还是昨晚沈秋白回房后再次跟自己说的一句“谢谢”。

        昨天只想着把钱给他,叫他欠自己点什么,夸下海口说自己什么也不会过问。今天一天没见沈秋白,心里就开始想些有的没的。

        自己还是非常,极其,遏制不了地想知道,沈秋白把这笔钱,给了谁?

        能让他一下子就应激的人,对他而言应该非常重要吧?亲人?朋友?还是……爱人?

        一想到沈秋白可能拿着自己给的聘礼,在外面养别的男人,司湛就觉得怒火中烧,静不下来。

        他忍不住,在对话框里发了一句【在哪?】,又把给自己准备晚饭的小东喊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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