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怎么办都行吗?”
宋清野不假思索地“嗯”了。
这人心虚的时候这么好被欺负的?
陈遇安演不下去了,不怕死地夸着“学弟真乖”,笑得更大了。
宋清野这次没抬杠,转开脸默默任由他占了一小会便宜,再看回来时“啧”了一声:“还笑,几点了?叫我出来干嘛?”
陈遇安识好歹,敛敛表情:“想和你说话啊。”
“那说啊。”
说就说嘛,这么凶。
陈遇安站得有些累了,他躺进那张摇椅,胳膊交叉放在脑后,语态悠闲地开始吐露组织了半个晚上的话:“你知不知道,和一个同性谈恋爱是被万般唾弃的。大多数的老师同学,特别是家人,都觉得这样的人不正常。你说我在维护他?是,我承认。可就算是普通的异性恋,如果彼此相互之间,连维护都做不到,也不应该在一起吧?”
“这么久以来,面对谁,我都在维护他。年复一年的,到后来变成一种习惯应该不难理解?真的,你今天要不说,我都没有意识到这种习惯会这么的……固执。”
陈遇安顿了顿,见宋清野听得认真,他继续道:“以前为了证明为了抗争,这种偏袒我感觉还挺有意义。现在……你也说得对,轮不到我来干这事。现在对于我,这他大爷就是个坏习惯,我得改。无视嘛,我懂,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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