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把手被拧动的细微声响,在死寂的书房里如同惊雷。

        陆漪涟背靠着冰冷、布满污血残痕的玻璃窗,身体因为剧痛和极度的虚弱而微微佝。

        “咔哒。”

        门开了。

        陆淮晏高大的身影立在门口,没有立刻进来。

        书房里浓郁的血腥味和那股难以言喻的、灵魂被灼烧后的焦糊气息扑面而来。

        阳光透过被血污模糊的玻璃窗,在地上投下斑驳怪异的光影,落在陆漪涟苍白如鬼、嘴角带血、背光而立的单薄身影上,如同舞台剧最后一幕的定格。

        陆淮晏的目光平静地扫过地上那几滴尚未完全干涸的暗红色血迹,扫过玻璃窗上大片大片肮脏的暗红污迹,最终,精准地落在陆漪涟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上。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说话,只是迈步走了进来。

        皮鞋踏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沉稳而清晰的叩击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陆漪涟紧绷的神经末梢上。

        他走到书房中央,距离陆漪涟几步之遥的地方,停住。

        空气凝固得如同铅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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