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允行一边埋头书写一边说:“这是我准备出给我们学校高一期末的压轴题,但用初中几何知识也能解,只是计算复杂了些。”

        &孩看了一会儿黑板上的题目,开始写下解题步骤,依旧公整而流畅。还没等她写完,曾允行突然鼓起掌来:“这个孩子,我收了,学费全免!”

        &孩困惑地看着兴奋不已的曾老师,用目光问:“我还需要继续写下去吗?”

        季雨晴m0了m0nV孩的头,露出一贯温和赞许的目光:“从今往后,就让曾老师教你数学吧。我是个语文老师,大学读的也是文科,实在没办法再教你这么聪明的孩子了。曾老师是数学专业的硕士,跟着他学,你会很有出息的。”

        &孩的嘴角微微耷拉,似乎并不在意“有出息”这件事,她只是眨巴着大大的眼睛,不知所措:为什么妈妈不继续教我呢?

        季雨晴看穿了她的心思,柔声说道:“我回去继续教你画画,还有吹口琴,怎么样?”

        &孩这才点点头,露出一个傻气的笑容。

        曾允行好像突然察觉到了什么,面露担忧:“这孩子,从刚才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不会是自闭症吧?哎,这可得提早重视起来,我听说,有些自闭症儿童会出现‘学者症候群’。”

        “不是的。”季雨晴连忙解释道,“我带她检查过,她只是X格b较内向敏感,而且……”

        季雨晴的声音突然压低了,她和曾允行走到屋子的另一边,小声交谈着,nV孩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只是远远地看到曾允行频频点头。等他们回来时,nV孩敏锐地捕捉到了曾老师眼中闪过的一丝新的意味,那是一种怎样的情绪呢?她从未见过,直到多年以后,她才明白,那叫作怜惜。

        曾允行又开始摆弄起他的扇子,轻松地说道:“这孩子,我恐怕也教不了她多久,她将来肯定也能上少年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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