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晓乐感到一阵不解,却仍旧靠得更近了点,像怕漏听下一句话。
「那时候没有什麽牵挂,连我Si於何时何地都不记得了。唯一记得的只有名字。」林殇继续说,「亢龙说我来自战争年代,我想……自己应该是某场战争中阵亡的士兵。」
「所以你从来没想过……离开吗?离开生肖,去过自己的生活?」他问得很小声,像怕惊动什麽。
林殇看了他一眼,没有立刻回答。
「有想过。」他终於说,「但我发现,除了春分,我好像哪里也去不了。」
「你也可以像吴先生那样开店呀。」
「如果所有生肖都像那家伙一样懒散还得了。」
江晓乐先是一愣,接着忍不住轻笑出声。
林殇听了,也弯起嘴角,难得没压下那点笑意。他摇摇头,语气半是无奈半是认同:「而且就算强行离开,也只是个不知道从哪来、不知道去哪的亡魂罢了。」
「但你不是亡魂。」江晓乐忽然说,「你现在和我说话,还会保护我,你有情绪、有想法……我觉得你是活着的。」
林殇微怔,望着他,许久才轻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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