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殇，」江晓乐忽然开口，「你为什麽会想当生肖？」
林殇偏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并不意外，反倒像是早就预料这孩子会问这句话。他没立刻回答，而是躺平，盯着天花板好一阵子。
「不是我想当的。」他轻声说，语气就像他开学当天讲课时的模样，平静无波。
江晓乐侧翻身子，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望着他。
「那是怎麽开始的？」
林殇沉默了一下，像是在斟酌从哪里说起。
「……我其实不记得自己是怎麽Si的。」他语速不快，但每个字都清晰，「只记得，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看起来很陌生的地方。墙上挂着很多挂历、地图、战术图表，空气中飘着类似火药与香灰混合的味道。」
江晓乐屏息聆听，没打断。
「後来我才知道，是春分的办公室。」林殇笑了一下，但那笑容没有温度，「负责人亢龙看着我，第一句话就说我资质好，要我做生肖。」
「资质？」江晓乐困惑。
「嗯，当时的我……不确定自己是活着还是Si了，只是本能地知道，这个世界已经和我熟悉的那个不一样了。身T没温度，心跳也几乎听不到，但我能思考，也能感觉，能看见那些普通人看不见的东西。」他语调低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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