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了指冰箱:「有气泡水。杯子里放三个冰块就好。」
她起身快步去倒,冰块撞在玻璃杯壁上的声音清脆,像把刚才的惊慌搅散。她把杯子递来时,掌心还带着冰箱的凉:「慢慢喝。」
我接过,喉咙被细小的气泡刮过去,才彻底确定自己回到了身T里。空气里有一种低低的甜,是洗衣粉和她身上某一款很淡的洗发JiNg混出来的味道。
「要不要……」我斟酌了一秒,把毯子裹紧一点,仍旧说出口,「从後面抱一下?就一下。」
她怔住,耳尖又红了一层,像被谁用画笔补了一下sE。「这个请求……合适吗?」
「合不合适是我来承担。」我说,「我刚才把方向盘交给你,现在想拿一点回来。」
她没再问,走回我身後,慢慢把手臂绕过来。她的前臂贴在我锁骨下方,身T的重量很轻,像怕把我压疼。那一下,屋子忽然变得很安静——窗外的车声退得很远,冰块融化的细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我把下巴靠在她的手臂上,没有说话。那不是热烈的拥抱,是一种让人「到位」的对齐:心口的节拍跟她叠在一起,像两个乐手把拍点对上。我忽然意识到,上一次这样让身T去靠近,可能要追溯到很久以前——久到几乎忘了如何开口说「想要」。
过了一会儿,她的呼x1稳定下来,声音在我耳边很低:「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没有。」我是真的笑了,「只是脑子在慢慢把刚才的画面排好顺序。啊——」我忽然停住,像想起什麽无聊又致命的小事,「你平常穿……运动内衣对吧?看起来很会跑步的类型。」
她愣了半秒,反应过来後掩面,「乔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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