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荷视线往下,无奈:“你怎么不穿鞋就出来了?天气都冷了。”

        马上入冬,几场秋雨后,寒意越来越重。

        “对不起,我、我忘了穿鞋子。”意识到自己的无礼,落羽面色微窘,低头慌乱找鞋。

        月荷调侃:“也不怕着凉,”目光在他的脚上一晃,收回,抬眼,“怎么不开恒温?”

        “不冷的,”落羽手忙脚乱穿好鞋,为自己的粗莽暗暗懊恼,“我不喜欢这么早开恒温,感受季节是很不错的体验。”

        “嗯?”

        对上月荷询问的眼神,落羽不禁多说了几句:“秋天的肃杀,冬天的凛冽,都是很美好值得欣赏的季节。”

        月荷笑了笑,只是说:“原来是这样。”

        “上将,您要先洗澡吗?我去给您拿睡衣。”落羽脸颊微微滚烫,他以为月荷来是为了那件事,毕竟往常都是如此,月荷回家,五次有四次会来找他。

        也不说别的,只是做。

        大多数时候月荷很凶而且不知疲倦,第二天月荷还能早起去处理公务,他则要睡到下午。

        月荷偶尔心事重重,他问起,便被女人以专心一点教育了。后来想想,或许她只是不想和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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