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求爱都要那样含蓄,好像她打开门,一切就会顺理成章。
而月荷下定决心不和他玩这出游戏,便做不懂回绝。
其实不是每次都能那么轻易拒绝。他祈求般地喊她时,她时常联想起他在她怀中失神的样子。
落羽的声音很好听,细细温温,如泉水般清冽悦耳,又有点凄冷可怜,如大海上迷惑水手的吟唱塞壬。
终于在一个风雨如晦的雨夜,月荷打开了门。
门外,omega黑发雪肤,黑亮的眼仁如同深海中捞出的珍珠,闪着魅惑水润的光泽。
空气中飘浮着甜蜜的白梅香,落羽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鸦羽般的睫毛闪了闪,颤声道:“上将,你好久没理我。我、我想你了。”
一道闷雷从头顶滚过。
月荷站在门口,冷然地扫了落羽一眼:“你用了诱导剂?”
落羽抿抿唇,深深底下头:“只、只用了一点点。”
白梅香太清淡了,使用诱导剂会香甜浓郁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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