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以为落羽不舒服,伸手放在他额头试体温,却被他微凉的手抓住放在他腰侧。
夜色深浓,卧室只有头顶的一盏夜灯还没关,落在他古典秀慧的凤眸中,如银亮的星辰。
他垂眸掩下那抹明亮,胆怯而羞涩问:“铃铛,是不是在你那。”
“嗯。”月荷很干脆承认。
落羽咬咬唇,又掀眸看她,顿了顿,似乎以为她不懂,磕磕巴巴地对她解释:“那个铃铛,可以戴在防咬项圈上,很好听,声音,声音很好听。”
“你听过没?”他问,似已得到肯定回答,又问,“你喜欢吗?”
月荷觉得自己听出了暗示,但又不太相信,omega不是在生病吗?
“我觉得还可以。”她一板一眼回答,其实不止是还可以,她脑补后觉得落羽戴上肯定格外好听。换做平时她肯定借机拿捏调侃omega一番,然后一口把人吃掉。而现在场合明显不合适。
她等着落羽后面的话。
握着她手的那只手收紧,她感受到男人单薄睡衣下过高的体温。她这才发现,大冬天,他睡衣怎么穿这么薄?
白梅香气骤然近了些,落羽要说出什么难以启齿的句子般,调整好一会才说:“他们说,他们说发烧会很热,很舒服,我刚才量体温,有38度,比发热期时还高。月荷,你不想、不想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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