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前一天,白虎已平静很多,但标记伴侣同他繁育的动物本能仍未消散,她放缓力度,虎尾卷起他的腰半悬着,低头舔着落羽微微鼓起的小腹,如甜软可口的布丁,她忍不住在上面留下齿痕。
会有宝宝吗,这里会有宝宝吗。
有一个拥有他们共同血脉的宝宝。
不对,她没有完全标记他,落羽怎么有宝宝。他肚子都这么大了,却不是因为和她孕育后代。
冰蓝色的眸子看向青年的脖颈,那里遍布斑驳的咬痕。
她舔舔虎牙,躁郁地喘了口气。
标记不了,标记不了。不管多少次都是无法标记。
白虎不禁失去轻重。
落羽痛得转醒,伸手摸她的虎耳,粗糙的毛发挠过柔软的手掌,有点痒。白虎立即停下,冰蓝色的眸子好奇地盯着他。
“好乖的猫猫。”落羽虚弱地笑了笑,屈指挠了挠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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