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不喜欢这个款式,”发带被轻飘飘丢进垃圾桶,她指指头上的发簪,“我戴这个就够了。”
落羽这才看到,她已经用木簪把头发盘起来了,但因为手法不熟练,挽的髻松松垂在后颈,从正面看头发像披着肩。
而那根木簪……
她怎么能毫无心理负担地簪头发!不会是为了随时随地拿来玩吧,落羽很恶意地想。
落羽苦着脸,欲哭无泪。他忽然很想说,把这个也丢了吧,我给你买新的。
“怎么了,我戴不好看?”月荷嫣然浅笑,“还是说你觉得自己用更好?”
充满调侃的意味,落羽红着脸,落荒而逃。
晚上,月荷把落羽颈上的项圈拆了下来。
后颈白软的腺体被咬得殷红靡艳,布满凌乱的齿痕。昨晚的临时标记还没有散去,深厚的深海信息素混着白梅的香气扑面而来,无声宣告给他咬下标记的alpha对他的强烈占有,警告着所有试图越过雷池之人。
落羽眉眼低垂,揪着衬衣,眼眸敛着羞涩:“月荷,今晚是,是还要吗……”
“不是。”月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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