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周边环境安全,落羽才说:“事发突然,我跟林阿姨不知道你有什么打算,不敢轻举妄动。我们商量看能不能先由我进来找你,趁机给你带点东西。”

        月荷看了看:“确实有用,辛苦你们了。这几天外面是什么情况?我的舆论还在继续发酵吗?”

        “没有了,渐渐被压下来了。”落羽说,“而且应该很快就能彻底压下去了。”

        落羽说着外界的情况和林婧对月荷的担忧,对于他自己他倒很少提起。

        月荷听着他说,这次,她非常难得地察觉到落羽的强颜欢笑。

        落羽和那时面对江酒时的状态非常像,他表面看似正常,温温吞吞说着话,嗓音像清泉流过,偶尔还弯起笑眼同她对视。

        但其实仔细看,落羽的笑容很浅都没有牵动眼周的肌肉,眼神也缺了明亮专注,略显心不在焉,心里不知道在琢磨什么不高兴的事。

        可怜巴巴,像努力在主人面前收起失落,努力摇着白绒绒的尾巴展示“我比别的狗狗更可爱听话要更喜欢我”的萨摩耶。

        月荷欣赏够了,别别扭扭开口:“其实我和赵临亲卫……”

        “没有关系的,”落羽慌乱抬头,“我也觉得赵临亲卫很有作为男alpha的魅力。”

        月荷解释的话卡在喉咙,哈,没有关系?又没有关系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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