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否想和她结婚,是否喜爱那些宝石,他又是否愿意同她袒露脆弱,她都没那么在意。

        月荷很坦然地接受了自己不那么光明的事实。

        她的目光落在他后颈光滑的腺体上,那里标记过的痕迹早已消失。

        月荷的指腹捻上去,打着圈摩挲,男人的头发蹭着她的手指,纤白的颈微微战.栗,她说:“你的标记没有了。”

        “嗯……唔,”落羽猛地咬唇,嗓子里可怜兮兮地挤出一个“是”。

        “我之前说……”月荷话锋一转,“我之前说什么你还记得吗?”

        “……记……唔……记得。”落羽喘着气,却因为溢出的异样尾音,又急急收声,不小心让口水呛了一下,脸蛋憋得更红。

        月荷只是摸了摸,omega后颈的腺体便变得绵软,泛出诱人的色泽。

        他比过去敏感得多,落羽明显也察觉到了,更死死咬着唇。

        月荷心情好一些,将人拢在怀里给予安抚:“我说什么了?”

        落羽的鼻子发出一声轻哼,他闭着眼往她怀里躲,却被捏住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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