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羽的无声拒绝令月荷略感不满,按着他腰间的手暗暗用了劲,omega便又贴着玻璃往上滑了几厘米。

        落羽的小腹狠狠一哆嗦,紧绷到极限的神经彻底崩溃,他胡乱点头:“我记住了,我记住了,我都听你的,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求你……”

        他哭得好凶,像谁欺负他过度了一样,寻求安全感似地一个劲往月荷怀里贴,往她身上缠,原本藏在她风衣下细白的腿伸出来,不似方才对抱露的恐惧。

        “月荷,你抱抱我好吗,可以抱抱我吗,月荷……”

        不知为什么,落羽似乎被厚重的难过包裹着,让他什么都无法在意无法思考。似乎只有她的怀里,她的拥抱,才是他唯一的安慰和逃避的港湾。

        实际他的风雨……都来自于她吧,月荷微妙地想,她承认她这次把落羽欺负得有点凶。

        月荷终究心上一软,紧紧回拥着落羽,带他往卧室走去。

        落羽垂着头,整个脑袋埋在她颈间,身体还微微发着抖,浑身泛着薄红的情动也未褪去。

        可是落羽莫名看起来蔫蔫的像霜打的茄子,连月荷带他离开玻璃墙也没引起他多大的反应。

        月荷摸着他毛绒绒的脑袋,omega的头发让她揉的乱七八糟。月荷安抚着情绪极度低落的小狗,不太自在地解释:“那是单向观赏墙,我早就设置了隐私模式,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

        落羽趴在她肩头,没有回应。温热的水珠滚落在月荷颈间,顺着领口滑下去,微微灼烫着她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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