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爱她的不驯、暴戾、顽劣,她粗暴地对待他,吻他,他竟然想的是,月荷总是那样镇静,就算是用身体,用卑鄙的手段让她露出失控,是不是也算一种特别?

        毕竟战场上所向披靡的上将大人,向来冷静自持,临危不惧。

        ……他是不是疯了。

        会被鄙夷吗。

        是错误的吗。

        可是、可是同样是月荷,在他从高处跌落时,没有在意他的身份,唯一向他伸出双手,帮助他安顿家人,因为他不高兴拒绝掉江酒……

        落羽想得头都痛了,看着窗外明亮的日光,掀起被子蒙住头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夕阳西下,薄暮冥冥,傍晚的眼光从窗户铺洒进来,投出倾斜的黄金光幕。

        床上,落羽安睡着,糯白的脸颊染着淡淡的金色光晕,细小的尘埃在光束中舞动跳跃。

        卧室内响起很轻微的脚步声,落羽转醒。

        “真巧,你正好醒了,”月荷喜道,“晚宴还早,你饿吗,要不要先吃点垫垫肚子?”

        说着,月荷端来一盘糕点,“我去厨房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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