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是受她要求,她如今却一副不认的口吻,渣言渣语:“打算升为少校后也这样穿吗,你的学员你的同僚要是知道看起来一本正经的裴少校,穿这个在里面,该怎么看你。”
修长带着恶意的手指在守珍带边缘勾了勾:“你到底是为我保持忠贞,还是发烧,宝贝。”
落羽让她那声猝不及防的“宝贝”烫了一下,耳廓发热,如被烈焰灼烧,同时极度的耻辱感冲击着他,如被骤然推入雪地,两种极端的感情同时折磨着他,简直要崩溃。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说了,”他头次感到,月荷这张嘴少说点吧。濒临分崩离析的理智让他的胆子大了许多,落羽凶巴巴道,“要做做,不做放开我。”
月荷半晌没有回答,落羽擦掉眼前模糊的水雾,只听她说:“你邀请我。”
“邀请我帮你。”
晦暗克制的眼神,那双总是清丽的桃花眸此时幽深莫测,极力压抑着要吞噬他的浓重晴玉。
明明她也想,明明她早就想啦。
她都把他的笑话从头看到尾啦。却连最后时刻,都要他抛弃尊严求她呢。
落羽的眼泪彻底决堤,小溪般顺着湿红的眼尾蜿蜒而下。
他忽然什么都不想伪装了,局面是她亲手布下,她早就看穿他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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