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宫扫了一眼落羽,轻笑:“难怪我会输给这种人。”

        月荷原本柔和的气质骤然冷冽,眼神锐利如鹰:“你想说什么?”

        此时,陆少宫虽断定月荷开始没承认落羽的身份,后面依然不会承认,但他潜意识其实意识到一丝不对。

        陆少宫已经被妒忌、恼怒占据了理智,只为逞一时口舌之快:“我说他啊,他不就是靠着床上的身段爬到这里吗,你听话的小情人,帮你解决杏欲的机器。”

        人来人往的演练场。

        陆少宫被月荷惯在地上,满脸是血被挤压得变形,黄土地面尘土飞扬,混着他的血沾满头脸,男人面目污脏模糊。

        他一条胳膊被月荷卸掉,软趴趴地搭在地上。

        日中明暗强烈的光影在月荷身上交错,女人温和的桃花眸中此时森寒如深潭,浑身散发着浓重的杀意。

        明晃晃的日光下,她如行走在白昼神鬼不忌的修罗。

        “你、你想杀我?”陆少宫被她气场震得几近失声。

        “我不杀你,”月荷寒声说,“陆家想角逐上将之位,你为什么却那么蠢,还得罪我?”

        “哪门子得罪!”陆少宫喊道,“哈,你就为了给一个小情人出头,公然在演练场虐打一个中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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