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羽看着依旧沉默的人,故作大度道:“是不方便说吗?不方便说就说不方便嘛。”
“我又没有很强的窥私欲。”他又说。
没成想月荷坦然承认:“嗯,现在不方便说。我困了,赶紧睡觉吧。”
两人盖着一床毯子,翻个身就能贴到一起的距离,月荷竟是一晚上都没有挨到落羽。
后半夜,落羽眼眶发酸,眼睛很疲惫,大脑却睡不着。天边擦亮时,他迷糊糊地靠上月荷,小声嘟囔:“你们到底有什么小秘密,告诉我又怎样,小气鬼。”
月荷转过身,看向身后的omega。
清辉皎皎,落羽呼吸平稳,光洁的紧致的皮肤反射出朦胧的月晕,长睫在眼睑下方投出鸽子灰的浅淡阴影。
不知道梦见了什么,他扇子似的睫毛闪了闪,月光的精魂仿佛在他的睫羽上跃动翩翩起舞。
恬静又毫无防备的一张脸。
那么信任依赖她。用他的善意无限靠近她,还以为接近的是人性的美好。
她凝视着这张脸,黑眸墨色翻涌,如猛兽短暂亮出獠牙,如寒潭深不见底。
雪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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