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有人了吗?”猜测又有新的延伸,落羽眼泪都快滚下来,人却凶巴巴的,“你现在知道处理身上信息素的味道啦,就算有人,我也是不知道的。”
好家伙,在她没说得上话的三十秒,落羽的剧本已经发展到她出轨。
“我怀孕了呀,月荷,你这样做不对,不可以这样。”
他眨眨眼,晶莹的眼泪滚下来。
她好声好气:“明明是你自己乱想,我照顾你身体也是错了。”
“你到底是照顾我,还是另有隐情,你自己清楚。”落羽鼻尖发红,哭得梨花带雨,犯倔的脸又有股劲劲的可怜。
不知怎么,月荷莫名觉得有几分演的成分。
被他冤枉得磨牙,又没骨气地心疼:“那非要我槽你一顿,你才安生是吧。”
落羽瞪直了眼睛:“我就知道,遇到问题你就会用这种办法让我屈服。”
月荷:“……”咬牙,“那我该怎么做?”
落羽扁扁嘴:“月荷你好凶。要吓到宝宝了。”
他后怕般想起什么,拉过被子,讪讪:“我困了,我要睡了。有事明天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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