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荷想起客厅有一束,下楼拿了过来。
落羽抱在怀里闻了闻:“放久了,不新鲜了呢。”
月荷:“昨天管家才插上,你看这朵苞都没开,你再闻闻,和新鲜荷花不一样的吗?”
落羽凑上去又闻一次,皱眉扭开头:“不好闻呢。”
“我想闻新鲜的荷花,”他揪着手指,仰起头,眼眸明亮,“月荷你去给我摘好不好?”
月荷沉默片刻:“这和新鲜的荷花有什么区别?如果我不跟你说这是昨天摘的荷花,你不见得能闻出来。”
落羽盯着脚尖,固执道:“就是有些不一样,没有清新的香味。”
月荷略无语,刚要说什么,又记起来,其实落羽就是这样的人。
是个冬天不开恒温,愿意受冻,美其名曰“感受季节是不错体验”的小矫情。
怀孕后,那股骨子里的矫情劲受孕激素滋养,更是生长壮大。
月荷叹口气:“我去给你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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