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不满都抒发完毕,姜苔没有再继续玩弄他的闲心。只是她总感觉自己刚才对他大吼时,沈凛反倒心情愉悦。
她被他抱回房间,还要多此一举地找借口:“我刚刚不是因为吃醋才生气,是因为以为你骗我。”
“嗯。”
他并不在意她的出尔反尔,欺身而上,模糊不清地吻她红唇。
姜苔还是能看见他笑的弧度,不太专心地拧他胳膊:“你到底在高兴什么?”
沈凛半跪在床上,右腿膝盖挤进她两腿之间。手臂青筋凸起,掌心拢住她白嫩后颈,声音低到几不可闻:“你说我是你的。”
他亲她脸颊,高挺鼻骨又黏人地蹭了蹭她。
“……”
“这有什么好高兴的。”
她嘀嘀咕咕地想到在加州交往的第一个男朋友,就是因为太理所当然地把她当成自己的所属物,才被她甩了。
可姜苔一向严于律人,宽于律己。此刻想想,“喜欢”就是会伴随着霸道又不讲理的占有欲。她对历任男友都算宽容,唯独从小到大对沈凛极其“严厉”。
他不向着她、不顺着她,就是背叛,一点不满意就要对他发脾气。
锁骨那的温热湿意将她思绪唤醒了些,沈凛今晚的兴奋在她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他的薄唇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流连忘返,甚至包括她腰窝处的小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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