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嫔道:“早年咱们是一同封嫔的,纵然日子不济事了,你们也不至于败成这个样子。嫔位的份例每年都是给定的,要说小庶妃或许缺你们,你们省减些,着实不至于如此。”
安嫔也哭道:“惠嫔姐姐说得很是。这也是今次嫔妾们不顾脸面哭到储秀宫来请贵妃娘娘主持公道的缘由了。”
“若说按照份例来,嫔妾们当然不至于到如此田地。可这半年来嫔妾们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也就只有自己个儿知道了。若非知晓了僖嫔也遭了一样的处境,嫔妾惊觉自己被人欺负,是打死了也不敢来的。”
宜嫔挑眉道:“你的意思是,你们如今的病,不是自个儿身子骨弱着了风寒生病的,是有人故意害的你们?”
宜嫔甚是不悦,“安嫔姐姐说话还是要谨慎些。这半年贵妃娘娘统管六宫,我们四个人分管东西六宫,姐姐这话,倒是叫咱们四个这半年做的事儿全都白费了。”
敬嫔哭道:“嫔妾不敢攀扯各位姐姐。实在是心中悲愤,嫔妾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奴才们便是这样欺负嫔妾的。”
敬嫔和安嫔此来,将身边的人都带来了。
她们还带了许多凭证来。僖嫔病着不能来,她们却将僖嫔身边的宫女带了来,将在僖嫔宫中搜罗的凭证也带了过来。
安嫔拿出一式两样的布料来。
安嫔说其中一份是从端嫔那里借来的。
她的手一撕,她自己的那一份哗啦一声就被撕碎了。
而端嫔的那一份好端端的纹丝不动。
她又拿起僖嫔的和敬嫔的同样动作,也是哗啦一声就撕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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