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布料几乎还有很多。端嫔的安然无恙,她们的就不成。

        安嫔含泪道:“这布料倒也罢了。嫔妾们也不敢声张,想着或许还能将就着往年的衣裳穿一穿用一用。但再是省减,嫔妾们的份例也是有限,好衣裳要留着过节的时候穿,这夏天倒还好,入秋之后接不上去,不就病了么。”

        敬嫔道:“若说只是这个,却也能忍得。但这吃食上,着实是更欺负人了。吃的东西不能入口,面上瞧着好好的,拿回来就臭了。偏偏一宫里住着,就是不针对旁人,便只有咱们几个。”

        安嫔道:“原先只有嫔妾和敬嫔姐姐的。结果嫔妾听见说僖嫔也病了,去一问才知道她也是这样的。她又是个闷葫芦的性子,就更不敢说了。”

        “嫔妾们来之前还打听过,满宫里只有嫔妾三人,别人都是好好的。”

        两个人抹泪,对着钮祜禄贵妃深深磕头:“求贵妃娘娘为嫔妾三人做主。”

        钮祜禄贵妃很生气,绷着脸道;“宫里竟还有这样的事!本宫既奉旨主理六宫,若不为你们主持公道,将来还有什么颜面面见皇上和太皇太后!”

        钮祜禄贵妃望向瑶令:“嘉嫔,本宫记得,是你与宜嫔一道分管西六宫的事务?”

        安嫔僖嫔与敬嫔三个都是住在西六宫的。

        瑶令的目光还在安嫔撕碎的那些布料上,钮祜禄贵妃问起他,她才慢慢收回视线,看向钮祜禄贵妃:“是嫔妾。”

        宜嫔忙道:“贵妃娘娘明鉴,这夏天的时候,九阿哥苦夏吃不下什么东西,嫔妾的心思都在孩子身上,后来秋天五阿哥又病了一回,五阿哥虽没养在嫔妾身边,但嫔妾记挂孩子,隔三差五的去瞧。”

        “这西六宫的事务,多半都是嘉嫔妹妹在办。嫔妾完全不知道有这样的事情。嫔妾也是在合议的时候才会听见说西六宫有些什么事的。”

        宜嫔甩锅甩得可真快。瑶令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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