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的是,此案审了月余,仍未审出个结果。有官员回报说,只因大理寺正卿杨撷在其间处处掣肘,一次又一次地提审洛儒臣,始终不肯纳其供状。

        同时御史台那边也不肯轻易松口,弹劾的奏章仍源源不断纷至沓来。

        或许是扛不住连日来的压力,谢衡竟破天荒称病告假,一连数日不来上朝。

        这日夜里,一顶轿子悄悄停在刑部大牢的后墙外。

        不一会儿,轿子又无声无息地离去。

        轿内,手脚俱铐着锁链的洛儒臣警惕地盯着对面端坐的男子。

        男子戴着薄薄的描金面具,通身一股难言的贵气。

        一路上,此人都不发一语。

        “阁下是谁?将我带出大牢意欲何为?”洛儒臣不安地问。

        “别紧张,我们并未离了刑部的地界。”男子的嗓音偏低偏冷,眸光犀利,“我来,是想带你看看你竭力想保的人究竟是何面目。你死已成定局,但大丈夫死也要死得明白,死得清醒,否则岂不白白在这世间走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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