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儒臣不知其言中何意,但他如今早已心如死灰,任凭他人磋磨了,也就不去打破砂锅问到底。

        一时下轿进了一间堂屋,见屋中一应公案摆设,应是平时供办案官员日间休憩的场所。

        杨撷一早就候在门边,朝那男子行了礼,语气颇为恭谨:“您随下官这边请。”

        洛儒臣冷眼瞧着,内心困惑不已,他早已风闻这大理寺卿在朝中无党无派,其身正,执法又严,两袖清风,因此颇受清流拥戴,如今却怎么一副俯首帖耳的作态来?这男子是什么大人物?

        不及思索,他与男子便被一同请至一旁的偏狭耳房,静坐饮茶。

        过了不知多久,洛儒臣实在忍不住发问:“敢问,咱们这是要……”

        “嘘——”男子打断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其侧耳倾听。

        洛儒臣静默,只听外间似乎来了人。

        杨撷笑着接待:“今日唤大人来只为走个过场罢了,您何必带这样贵重的东西来教杨某为难?”

        “不过是两幅旧字画,值不得两个钱,何来为难之说?杨大人与我同僚近十载,往前不常多走动,白白耽误了这许多好时光,在下实在后悔不迭,只得聊赠一些寒酸之物,弥补亏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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